但雾气散去后,赛拉杜斯却像是要清醒过来了一样,眼皮动了动,可又没有睁开,我耐着性子托着下巴等了十分钟,看到祂的眼皮在不断挣扎,却始终未曾睁开。
“……”我看着祂,抬起手,然后,“啪!”
甩了祂一个巴掌,黑色的皮肤表面瞬间多了一个掌印。
红的发紫,发黑,由此可见,下手者的用力程度。
“啊!”
赛拉杜斯惊叫一声,恍若从噩梦中苏醒,水花哗啦溅起,带着泡沫一同流入下水道,怔怔地看着我,满脸的不可置信,“你,你,你你没死啊……!”
我:“?”
“停,”我立刻捂住了那张不吉利的嘴,“我马上要考试了,别搞我心态!”
赛拉杜斯一脸委屈,“我说的是实话啊!我刚刚在做噩梦,做了一个晚上的噩梦了,一直梦到你在一个我不认识的地方死了……”
我:“???????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