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贺章叹了口气:“哎……有一次我们学院月考,镇上的一个学生得了第一,超过了他,他便认为是我收受贿赂,让那个镇上的孩子得了第一!哎!”说起白占奎,余贺章是连连唉声叹气,“我开书院,既是为了培育英才,末了,却被他污我受贿,他的眼中,那是没有好人,只有恶人呐。再说这富人之中,也有善恶。镇上那孩子天资聪颖,家中又甚是重视学业,还重金从京城聘请了私教的夫子,那孩子能考第一,也是理所应当,今年更有可能状元及第!这人呐,若是心中怀恶,眼界狭隘,是走不远的。”余贺章连连摇头。
“所以您觉得您的女儿与他成婚,难以幸福?”
余贺章抿抿唇,沉默了一会儿,脸上透出了悲伤:“是啊……这人若怀着恶意去看待这个世界,那这个世界即使再好,也依然是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