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玉柔不再看山茶,转身踩着裙摆上了马车,丢下一句 “回府”,便拉上了车帘。
老仆扬鞭赶车,车轮碾过青石板路,发出沉闷的声响,将茶馆和那个还在为他担忧的人远远抛在身后。李玉柔靠在车壁上,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,心里那点说不清的怅然很快就被解脱取代 —— 褚溯塘的好,她记着,可她要的,他给不了,也不必再给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茶馆里没了声音。山茶觉得奇怪,推门进去,却只看见褚溯塘靠在椅背上,脸色苍白如纸,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渗血,而李玉柔早已没了踪影。桌上留了张字条,是李玉柔的字迹:“溯塘,多谢相救,只是你我终究不是一路人,各自安好吧。”
“褚大人!” 山茶惊呼一声,冲过去扶住他。他的身体很沉,烫得吓人,显然是伤口发炎引起了高烧,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