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这时恰好停下,敞开后盛怀宁冷哼了一声,颇为恨铁不成钢地丢下一句,“不解风情!”
回到家,她越想越气,甩掉脚上的高跟鞋就去了洗手间。
简单冲了个澡出来,无名火还是窜在心里头,怎么也挥之不去。
其实冷静下来,贺尘晔也没做错什么,可她就是不爽。
赤脚踩着柔软的地毯进了卧室,盛怀宁涂抹护肤精油时接到了罗稚打来的电话。
她打开免提丢在一边,身子后仰倒回床上,倍受滋润,光滑如丝绸般的肌肤在灯光下仿若会发光。
最惬意的时候,她却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罗稚刚把未来一个月的行程说了一半,闻声一顿,问:“年纪轻轻唉声叹气,怎么?有什么想不开的。”
“我...我有些说不出口。”盛怀宁眯了眯眼。
“莫非...你在看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,还是说...你做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