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在猛然清醒的那一刻才发现自己又看他们了——
这一点很不好。
自己同这一对同性伴侣只是分享了一些居住空间而已,除此之外就不该有什么交集,这毫无道理。
蹲在地上的边野又一次戴上了帽子,把头深深垂下。
两边基本同一时间完活,桌子的签了单,装门的来找他要安装费,边野愣了下,问:“不含么?”
“一码是一码,”师傅掏出单子写着什么:“我们外派的。”意思是他们跟销售营业那边不是一家,安装单算。
“多少钱?”边野问。
“二百五,太难听了老弟,”师傅说着就改了数:“给二百六吧。”
“哦。”
边野前后里外地掏兜,把手里皱皱巴巴的一把钱捋了下数,二百五十五,他一时迟疑,然后抬头跟师傅商量:“我就这些了,能便宜点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