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二福也是又怕又急,“到底是谁想害死我爹!”
众人心中都产生不少的猜测,孙村长紧紧抓住孙二福的手站稳身子,那双浑浊的眼睛变得矍铄。
“茶盅里的茶水是林公子临出海时替老朽灌的。老朽因为担忧吾儿与诸位的安危,昨夜起茶饭未思,辗转难眠,晨时我这老骨头实在撑不住才靠在椅子上睡过去了,直至你们安然回村,我才醒来,却也没碰过茶盅。”
孙村长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。
沈酌下意识看向云疏月。
孙村长和孙二福也看向她。
云疏月知道他们的意思,桑麻是不可能会做这种事的,那便只有林冤。
她敛眸叹息,一件件事实摆在面前,不由得她辩解,做了的事就是做了,哪怕林冤是她亲弟弟她也不会包庇。
云疏月刚要开口却被一旁的沈酌抢了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