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余宁脚步微顿,偏头讥讽一笑,“你们怎么会期望,一个疯子心存善念?”
即便他总要回到那个让他生厌的民族,却也不是现在。
被人赶鸭子上架,纵然回去了也不过是任人宰割的命运。
他自小到大吃的暗亏太多了,怎么可能还会一如既往的相信什么?
秋云裳跟云奴似乎看出了他的决心,因此不敢再多说,只能由着他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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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着被云奴拦下耽误了些时间,所以余宁回去的时候,天已经黑了。
魏铜不能长期留在此地,跟春华说了些话便离开了。
房间中很安静,没有光亮,春华似乎睡着了。
余宁悄声推开门,借着月光见到了蜷缩在榻上的人。
他抬步悄悄走了过去,拎着那迟来的糕点静默良久。
春华睡得很熟,一张小脸半掩在被褥里,枕着一头碎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