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青机的嗡鸣声在房间里颤抖回盪,伴随着苍兰凄厉的哭喊。
鲜血混着墨色顏料,一笔一划刻进她的肌肤,刺进她的骨髓。
秦渊冷眼旁观,烟雾在他指尖繚绕,银蓝色的瞳孔映照着她满背的血痕。
他的声音低沉,带着决绝与残酷:
「你背上的每一针,都是她曾经承受过的痛。
从此以后,你活着就是一个提醒——提醒我这十年有多愚蠢。」
苍兰哭到声音嘶哑,却还是被迫清醒地承受着。
泪水、鲜血、汗水浸透了床单,她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无比狼狈。
而秦渊只是静静注视,没有再多看她一眼。
他转身走到窗边,点燃第二根菸,吐出浓烈的烟雾。
街道的夜色无边无际,远处红色尾灯早已消失不见。
他目光沉沉,低声喃喃:
「昀昀……我还能追回你吗?」
鲜血与墨色交织成一隻未竟的凤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