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地方最经不得痒,柏诗的胳膊颤了颤,连身体都抖了一下,但没斥责他。
她直接拽住了他的舌头。
软热的触感使柏诗想起无脊椎的蛞蝓,只是手下这只并不冰凉,也不会像被抓住的动物那样疯狂挣扎,青客只在被抓的一瞬惊讶地睁大了眼睛,放大的视野让他看得更多,于是柏诗的脸就这样撞进他的瞳孔。
红晕像太阳初升时为它点缀的云彩那样轻薄而生动得挂在她脸上,她的皮肤白,一遇上这样的红最后就会变成粉,因为是俯视他,睫毛比落下来的头发更吸睛,那样黑那样翘,嘴唇抿着,被牙齿咬住的地方略微泛白,除此之外的唇肉像咬完他忘记擦嘴残留着血液。
眉轻轻皱着,她看他像在看什么无药可救的废物。
但就算他是垃圾是贱货她还是愿意包容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