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慢慢的说:“怎麽说呢,大人,和你在一起,是我一生中最有幸的一件事,也是唯一一件。我想过许多,很多没有用的事情,我舍不得,卫衣,每次我都舍不得你走,怕你走了,回不来。”繁缕很擅长说这样的话,很动听也很真挚。
才说完被他骤然一言不发的捞进怀中,紧紧的贴着他的身体,眼眶不由自主溢出水雾来,眼泪顺着脸颊落在他的肩膀上,热热的,仿佛渗进了皮肤,入心入肺。
卫衣任由她将泪水淌落在他的肩上,只贴近了她的耳边,耳鬓厮磨,温声说:“不要哭了,我都这麽对你好了,怎麽还不够好吗?”
哪里好,两次三番的将自己陷入险境之中,她不得不提心吊胆的等待着消息。
想着,繁缕想着便觉愤怒,低头恨恨得张开嘴,毫无预兆的一口咬在他的右肩上,顺带着口中咬住了一缕头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