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送溧阳郡主和亲是你自己答应的,如何又成了哀家逼迫於你?”
“哼,是寡人答应了不错,但那也要在你们实现了对寡人的承诺才是,你们不但立了那女人为後,还欺骗了寡人,两面三刀的小人,真真是蛇鼠一窝。”
“你,你怎可这般辱骂卢国公府。”卢太後涂着丹蔻的手指指着他,心底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。
“什麽卢国公府,不过是一群罪人罢了。”
果然,她猜的不错,卢太後一震,捂着心口颤声哀吟道:“皇儿你不可呀,你到底怎麽他们了?”
“皇儿,原来太後还记得,我是你的儿子,不,不对,我才不是。”
卫衣抬起头,天色并不是那麽明朗,有些阴晦,他叹了一口气,默默地算着还有多少时日。
“你何时知道的?”
“看来果真是真的了。”左淩轩的声音沉了沉,冷冷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