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陈晚倒在新铺的床上,用冷水擦过的席子凉悠悠的,陈晚舒服地闭上了眼睛。洋房周围的驱蚊草生长旺盛,即便没有许空山的驱蚊液,陈晚也能在这种天气免受蚊虫滋扰。
许空山拉拢窗帘让陈晚安心睡觉,他准备下楼去把院子清出来。房间的光线变暗,陈晚拉住许空山的胳膊往身边扯,许空山没有用力,顺势坐到床上。
“山哥陪我一起睡。”陈晚翻身跨坐在许空山腿上,双手放到他的肩上慢慢将他推到。
陈晚早上醒时许空山的手还捂在他的耳朵上,显然也未曾好眠。
随着许空山的躺下,陈晚的姿势从跨坐变成了跪骑,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许空山,气氛突然暧昧,许空山气血上涌,眼里哪有半分睡意。
屋内虽暗,但强势穿过窗帘缝隙的阳光依然彰显着此刻是白天的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