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他们这是做了坏事,遭了报应,和伊姑娘半文钱关系都没有的。”
“这事一定有蹊跷,谁会因为这事就去投河自尽,更何况还是刘老蔫那混不吝的,都是街坊四邻的,谁不知道谁啊,他十二三岁的时候还光膀子在河里和其他淘小子、野丫头一起抓鱼摸虾呢,他会因为大街上光膀子就羞愤到投河自尽?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”
伊月寒进去一看,就见甄家除了最小的女儿外,其余四口人都来了,边上还站着馄饨摊一家三口,七个人正县衙内朝着高堂上的县太爷据理力争。
县太爷头疼道:“行了,你们消停点吧,我只是把人找来问一问而已,她若是没罪,我自会放了她的。”
伊月寒抬头再一看,嚯,一个鸡皮鹤发的小老头佝偻着高坐在上方,说话间嘴瘪瘪的,连牙都没几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