叽叽喳喳的,明媚鲜活的鸣叫着,几分天真,几分狡黠,却是一拢手就能把它握在手心里的。
牧睢淮搂着人,惬意极了,眼睛半眯着,动动嘴说些能叫金丝雀暂时停下挣扎的话,“是还在想王导的戏?”
“没,你不是都答应帮我问了吗。”蔺招回道。
“我要是帮不上你,你怎么办?”牧睢淮问他。
“你肯定能帮到我的,你要帮不了,那就是你不想帮。”蔺招上半身趴在他身上,眼睛盯着床单上的素雅的绣花,顺着想了下牧睢淮的话,又愁闷又豁达道:“你要是真帮不了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,不行就算了。”
“那可不能算了。”牧睢淮在他后背上轻轻拍了两下,见人看过来,才接着道:“我等着你付尾款的。”
蔺招闻言从一种愁换成了另一种愁,问他:“首款是什么?”
“要是成功帮你接到这戏了,亲亲抱抱的总行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