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了点水出来,阮舒顺着气摆手:“水里太冷了,刚才腿抽筋不小心坐下去了。”
她身上还是那身旗袍,因为剧情是被鞭打和凌辱过,盘扣上面两颗被解开,布料也被扯破上了类似血的颜料,此时浸了水,散开一些的布料紧贴白皙的皮肤,胸前包裹更是被明显勾勒。
王沛安脱下外套将阮舒上半身裹住,低声询问:“能走么?”
在场的人也在这一刻热络起来,找了干毛巾和热水递过来,就连一向对阮舒冷脸的导演此时也缓了语气:“阮舒,是真没事吧?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”这要是拍戏出了人命,这部戏就基本白拍了。
“不用不用,就是呛了点水,都咳出来了,抱歉啊,让大家担心了。”
明明是阮舒差点丢了命,却还反过来和他人道歉,王沛安多看了阮舒两眼,将她扶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