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款冬想,没有余迢,怎么会过得这么顺心呢。
后来他反应过来,只是自己一个劲儿地埋头猛干,不困就工作,困了马上睡觉,几乎不给自己思念余迢的机会——所以在公司掌权实打实地落到他手里后,路款冬生了一场大病。
就像一根绷紧的皮筋,松开后已经恢复不到原来的样子。
他又开始找其他能让他暂时把余迢抛到脑后的事,可工作没有以前那样忙碌,路款冬做不到。
尤其是易感期的时候,心灵和身体都在急迫渴望omega的信息素——他在想,余迢洗去标记了吗?
他应该会去洗的吧,虽然他怕疼,但余迢更讨厌自己。洗了也好,不会像自己这样饱受折磨。
韩郁影说的“忍不住了”其实不是第一次,在不知道第几次易感期发作后,路款冬有去偷偷找过余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