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这些杂学,最起码农时、刑名法律、算术之学都是有一些,只是各自的侧重点不同而已。”
“这些东西也能和圣人之学相提并论?”裴宣机面色顿时有些不好看了。
裴世炬淡淡的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,却是没有说话。而是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眼睛,心中更是叹了口气,自己的儿子到底不是从政的料。就算能当官,也绝对做不到自己这样的地步,因为他没有政治敏感,对朝廷的风向把握上绝对没有自己这样的敏感,一辈子也只能是一个部臣,不能成为一个阁臣。
李德武也不明白这里面的原因,但是有一点他很明白,就是守拙,自己的岳父是一个老妖怪,在他面前耍花样,那就是找死。
“宣机,我死之后,皇帝陛下肯定会恩赏,至于在什么地方,老夫也不知道,那个时候,你就不要留在长安了,陛下让我葬在什么地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