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郝果子瞪了他一眼,转身出门。
陶墨见他们都站着,忙道:“请坐。”
旖雨款款落座。纵然不似当年锦衣玉罗,花团锦簇,但举手投足间的风姿却不减反增。
陶墨心神恍惚,不由想起当年在群香楼,自己为他如痴如醉,一掷千金不过为求他一笑。原以为多年痴心终获回报,谁知只是镜花水月,春梦一场,不但如此,还连累……
旖雨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,连忙出声打断他的思绪道:“你在这里过得可好?”
陶墨怔怔地望着他半晌,才回神道:“托福。”
旖雨侧头,露出颈项美好的曲线,目光低垂,柔声道:“你几时变得如此见外。”
“东家。”木春慢悠悠地走进来。
旖雨抬眸,不动声色地打量他。喜宴上看他抱起陶墨,便可知两人关系不凡,但凭他阅人无数,却看不透这个木春究竟是何来头。
说他是文人,也像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