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顺着她的力道,离笙扬起手臂把她拽进怀里,他承认自己对她一向是没有自控力的,比如这一刻因为她的小表情心口软的不成样子,有个声音便按耐不住百般叫嚣,渴望把她狠狠揉碎。
喉结难耐地滚了滚,离笙闭了闭眼,依旧扼杀不掉这股躁动。他太想撕掉她这身碍眼的衣服,想抚摸着她脊背细腻的皮肤,稍微用力,就能听见她破碎不堪的呻吟。毕竟那种光是听了都是让他硬起来的声音,仔细算算,好像有些日子不曾听过了。
他可不是圣人,也从来不是什么圣人,那种瘙痒的感觉太煎熬了,没有一个正常男人能承受住。他指尖曲了曲,食指轻轻摩挲着拇指,直到两根手指抚上了她的肩头。
掌下是她清晰的血管,蔓延进了领口的花边,离笙感受到了这层衣料的轻盈,甚至不经意的某一瞬间,触到了那一份属于她独有的柔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