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团长的声音传来,与周御青的声线有别,像是掺入了一种混沌而不确定的因素,有时难以分清这声音的性别、老少,甚至物种。
他认真而贪婪的视线包裹住青涿全身,像一只野兽在端详自己的猎物,又像一名画家在欣赏自己的灵感缪斯。
许久不见,青年比第一次见到时更漂亮了。他褪下了自己有毒而艳丽的外壳,像一只饱受阳光沐浴的白鹰,懒洋洋舒展开了每一片饱满洁白的羽毛。
几个月的剧场生活不知让他经历了什么,他不再常常挂着伪装,举手投足之间多了股自然而清澈的、更让人趋之若鹜的风情。
——但是。
那层漂亮的羽衣似乎被烧去了一点,让团长闻到了一息烧焦枯萎的味道。
高大的身影掠过肢体僵硬的青涿。
“你饿了?”团长弯下腰,修长有利的指节微弯,拾起那只红润的苹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