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青松见白檀走上前来, 冷笑道:“墨和斋的主人是你又如何?《少年中国说》确是我手笔!”
白檀微微一笑, 忍着恶心,冲金銮殿上首宝座处躬身, “陛下, 草民有几句话想要问阮青松, 不知可否?”
纱幔之后响起几声咳嗽,伴随而来的还有越发急促的喘息, 像极了匠人们使用风箱烘焙花瓣时的动静。
立侍左右的李福海望了白檀一眼, 眼眸中闪过精光, 略一踌躇,自去纱幔后, 恭恭敬敬地问道:“陛下以为如何?”
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, 这段时间以来姜宏端的身体每况愈下,他病歪歪地斜倚在软榻上, 眼帘半阖半闭,神思倦怠,面色灰败至极。
周围的一切对姜宏端来说都是雾蒙蒙的,看不真切,传到他的脑海, 再做出反应时,已经过了几息, 迟钝得令人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