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起翻开一页书，敛起眸底的一切情绪：“没事，就是在想这本书到底想要表达什么。”
“什么书？”顾秉忱侧身，看到了白色封面上印刻的金色字体，“《呐喊》？你居然在看这本啊。”
他又凑上前看清了书上的内容：“《狂人日记》，你没看明白？”
“看懂了一些。”江云起合上书，拿起一旁的热水，抿了两口。
他不仅读懂了，同时也感同身受。
帝国何尝不是也在‘吃人’？
那句写在文章末尾的“救救孩子”也是他曾经的无声呐喊。
顾秉忱直视江云起的眼睛，他再次察觉到了那点违和感，余光瞥到圆桌上放的另一本英文书籍，他忽然想到了什么，问：“我救你那天，看见你衣服上有一行鬼画符，那是什么字体？我从未见过。”
江云起下意识看了一眼左胸口，他的作战服会有一个铭牌，一行是汉字，一行是星际用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