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能解释纸人敢于混进公子行列的原因了,它本体是死物,只要施展术法的人修为足够高深,便不会出现问题。
见着这副纸人,那公子面色铁青;刘幕僚等噤若寒蝉,低头不敢吭声。
“好,很好!”
那公子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言语来:“连这等手段都用得出来,真是无所不用其极,处心积虑……”
顿一顿,死死地盯住陈三郎:“你,又究竟是什么人?”
陈三郎早料到有此一问,从书筪中取出路引文书:“泾县举子陈原,如假包换。”
那公子并未接过路引文书来看,因为觉得毫无必要,厉声质问:“你既为读书人,如何会道法?”
陈三郎将黄麻绳收起,慢慢道:“这话说起来就长了,话说在很多年前的一天,小生偶遇一个邋遢道人,步行于闹市,有顽童嬉闹,捡拾石头泥块扔掷。然而这道士惘然不顾,自顾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