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动不动,像一尊凋像,眼神空洞而懊悔。
他低声一遍遍说着:
「我错了……乖宝,我不该伤你……对不起……乖宝,让我弥补……」
屋内的白子心听见了,眼泪又默默落下来。
但这一次,她没冲出去。
因为她想让他,也试试那种「被冷落的疼」。
自从那晚白子心哭着摔倒、跪了一夜的裴宴川发烧倒下后,整整三天,他连她的房门都靠不近。
不是白子心不让他进房间,
而是——
高牧珽守着房门,冷着脸说:
「你连碰她的资格都没有。」
叶亦白更直接,把他挡在门外,一字一句说:
「她想见你?你以为你现在还配?」
那一刻,裴宴川终于明白,这已经不是白子心要不要原谅他,而是——
现在就算白子心心软,他也根本没机会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