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抗拒姿势都会被当成欲拒还迎,更何况开弓箭不会再收回去。
他说:“我轻点儿。”
他行驶他的主权,自然也不会去考虑我说困了是真的困了,我抗拒也是真的抗拒。
是我也不争气,最后总会配合。
我在被深深禁锢的时候想,人类也终究是动物,哪怕我不想再生孩子,但身体会本能的为繁衍子嗣而敞开,进而沉沦,竭尽力气的去迎合着一轮又一轮不辞疲倦的子嗣繁衍。
我昏昏沉沉间做了一个梦,记得最清楚的是梦见一匹小马在雪地里跑,棕红的颜色,只有四蹄是雪白的,它抬起前蹄的时候,还激起了一层雪花,雪蹄健康有力。
我牵着小瑾的手跟在它后面跑,小瑾也很高兴,跟我说:“妈妈,乔治的腿好了!你看!我要骑着他去比赛了!会拿最高的赛马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