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眨了眨眼,然后没等说些什么,脖颈处就出现了强烈的窒息感,呼吸不畅,缺氧的感觉越来越厉害。
覃之鹤宛如死神,手指曲起,感受到掌心越来越冰凉的体温,理智回归了几秒,手指的力道松了几分。
我呼着气,视野模糊中一拳砸了过去。
我没有期望这一拳能给覃之鹤带去多大的伤害,毕竟我有自知之明,我打不过他的。但没想到的是,覃之鹤居然被打中了,身体一晃,用手在地上一撑才勉强稳住身形。
我,我的力气真有这么大?
麻醉还没过都有这么厉害?
我怔了怔,可随即覃之鹤的反应让我彻彻底底放下了心。
空气中的消毒水的气味不知道何时淡去,随即翻涌上来的是不知名的香气,那香说不出来的甜,时而像是果香,时而又是花香,时而又什么都不像,像是多种香气混合起来的香,只不过不分前调,中调和后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