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天,谢松亭总是冰凉,但吻到后面,竟然慢慢热了手脚,像有人喂给他持续不断的热源,湿热柔软地挑弄他,而他一口一口吃下去。
轻,缓,力度微妙。
谢松亭一开始还觉得不错,席必思让开时,他还追吻了一下。
席必思明显地停顿,眼里的笑意让谢松亭红了脸。
于是愈演愈烈。
但亲到后面,有什么带刺一样的东西刮过他的舌苔。
刺激得像过了电,舌面一痛!
惊得谢松亭几乎在席必思怀里弹了一下!
他舌陷于席必思的齿关,急迫地想收,被人咬紧了噬吻,收不回,舌底被舔了第二次。
那发麻的触感刮过整个底面和上颚,他被人抓着,却像被电网抱紧了,电得他眼底泛泪,眼下烫红。
“……松开!”
可他又没地方躲,被人追缠着还要亲。
“……嗯?……你说什么?”
另一个人昏着头不放手,还咬他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