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黄昏垂暮,万道霞光扑面而来,映在身上却没有丝毫暖意,惟余寒风凛冽,犹如刀割。
酉时未过,离宵禁还有些时候,北城门口除了步履匆匆的贩夫走卒,已然没有其他人影了。
今日当值的守城将领不知是谁,沈今禾自然不敢拿着李怀远的令牌去寻他,再说北城门的悬索除非大军开拔或是班师回朝,平日从来不放,别说令牌,就是李怀远亲自来了,守城将领也不会贸然放下悬索桥。
她叫酒肆的店小二打了一壶热酒,揣在怀里往城门外面走。
出了城门,扶着城墙边的柳树干往深处走了些,半旬不落雪,此处河面不算宽阔,丈量了片刻,心想应该不成问题。
直到此刻,系统才终于反应上来,她方才说游护城河不是开玩笑的。
“李怀远还真是没说错,疯了,你是真的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