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拂衣面色微变,把烟直接丢在地上,用鞋尖捻灭,冷冷看着她,装不下去了:“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,上哪来的资格说我?”
“我的确没有资格。”江泠心平气和地说,“所以你同样没资格谈论旁人。”
这片楼层有很多包间,走廊时不时就有顾客走动,哪个单拎出去,都是叫得上名字的,再僵持下去,恐怕迟早惹事生非,江泠看到另一扇包间门被推开,不再同她多说,直接去了里面的洗手间。
她轻描淡写的样子,让沉拂衣嫉恨,仿佛从头到尾,只有她一个人是跳梁小丑。
洗手间光线很足,两个补妆的姑娘在镜子前闲谈,江泠在倒数第二个隔间里找到了莫千鱼,浑身酒气,坐在地上,好像丧失了所有生气。
江泠蹲下来,用手背贴着她滚烫的脸颊:“千鱼,你还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