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下头,看着那双乳房圆润的沟壑,此时他似乎退化成了婴幼儿,高亢地啼哭着,只为讨那一口奶喝。
狗狗不是婴儿,他会自己喝奶。
不管主人怎么哭闹撒娇,他都会固执地咬着不撒口。
粗粝的舌头舔上翘起的乳头,睡梦中的范云枝瑟缩了一下,像是受到了什么极大的刺激。
男人被鼓舞了似的,用舌头狠狠地擦过敏感的乳头,范云枝有些激烈地弓起身子,颤抖的腰线如即将崩断的弦,脆弱,又带着些可怜。
“呜呜…别…”这是少女黏腻又带着哀求的呓语。
雪白的乳被舔着,吮着,她沉进梦魇的沼泽,只能低低哀求着,轻点,再轻点吧。
男人低头看了一眼已经濡湿的内裤,他在她的乳头上轻轻地咬了一口,留下恶犬的印痕,声音带着近乎残忍的笃定——
“为什么别?你湿了,小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