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她那招牌方竖起,讥讽声便从旁边的摊子上传了过来:“女子从医,简直闻所未闻。支个摊子,便说自己是大夫,简直滑天下之大稽。”
“就是就是,”来往并无多少客人,旁人闲得嗑起瓜子,附和了句,“我前儿还听说,越州有位医女治死过人。现下我们淮州竟也有这等恶俗风气,亏她开的好头。”
摊子上的是位老大叔,闻那小伙的话,便蹙眉道:“这事我倒也有耳闻,可我怎么听说她是冤枉?”
“冤枉什么呀!无风不起浪,她必定是贿赂了哪位大人,才得以洗脱嫌疑。”
那小伙猥琐地笑了两声,老大叔当即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。
鹿韭站在慕汐身后,听到他们把慕汐贬得这般粗鄙不堪,她着实听不下去,正欲上前与他们理论。
慕汐却拉住她,低声道: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人,你与他们理论再多也无济于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