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萧骋似笑非笑,将额头贴在燕羽衣脖颈,沉声说:“买卖双方谈判的前提是互相不知底线,你就这么将全副身家给我,难道不怕我联合皇兄敲竹杠吗。”
其实燕羽衣也已无计可施。
他摇摇头,道:“记得帮我谈个好价钱。虽然也想过,凭借你我的关系,能够令皇帝让步些许。但如果真有这个可能,我反而会觉得,我在用我们之间的感情做交易。”
“这不是我,也不是我所认识的萧骋。”
燕羽衣闭眼,长叹道:“往里挪一挪,我也要歇息。”
“是舍不得钱?”萧骋倚着软枕,缓缓地向后,为燕羽衣腾出足够安枕的位置。
燕羽衣嘴上说着不是,但还是很明显地重重点头。将家产完全填补西洲空缺,终究还是从自己的口袋里往出掏钱,虽说已下定决心,但潜意识还是会觉得肉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