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煜将人打横抱起,小心翼翼地放在里间的宽大沙发上,又把自己西装外套盖在了她身上。
段策和聂尧早已从门外离开,赖香珺睡了多久,他就在这里坐了多久。
没处理工作,也没理会舆论,只是在静静思考,她嘴里的离婚,真心的概率到底有多少。
那三份轻飘飘的离婚协议书,赶工粗糙,像是她的一时兴起。
有则条款为她净身出户。
钟煜盯着那行字,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诮,这都是谁给她出的馊主意?净身出户,亏她想得出来。
钟老爷子打过电话来问他低空经济的投资案,钟煜尽数告知,老人满意地“嗯”了声。
就在快要挂断电话时,又旧事重提:“这两天没少为这些事情心烦吧?”
钟煜低低应了声。
“你现在遇到的这些,都只能算是小打小闹。爷爷还是那句话,只有掌握得更多,站得更高,你才能抵御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