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也由刚刚的怒目相对吻得难舍难分。
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,在钟煜说了绝不离婚后,她的眼泪却越来越多。
赖香珺从小到大,一直是在失去的那种人,习惯失去也习惯挽留,却只有钟煜,斩钉截铁地告诉她不可能。
其实她在意的一直不多,掰着指头数来数去也就那么几个人。
只有钟煜,在她一再尝试着推开后却重新追上来。
“谁说要离婚的你告诉我?”钟煜仿佛洞悉一切,“把你当洞东西交换的父亲?还是我那不做人事的爹?纪淮和纪芮澜的话你也信?他们巴不得我们两相生厌。”
赖香珺哭得停不下来,她一出声,门外的段策就要和聂尧争论一番,于是便只能压抑着声音,泪珠子把浅色的裙子晕成深色,湿哒哒地贴在大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