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?即使子女们不孝,不愿意赡养包业菊,但也不可能到弑母的地步吧?”朱钢觉得不可思议。
“不一定,具体情况你可以问关主任,也许他比较清楚。”
于是,朱钢走向五米之外的关强,问他:“关主任,听说包业菊的子女都不愿意赡养她,这是怎么回事?”朱钢有责怪关强隐瞒实情的意思。
“这……我觉得他们不可能弑母,所以,没有和你们说清楚,再说我觉得包业菊应该是自杀的,就更不必说了。”关强尴尬地解释着。
“包业菊的子女近来有没有可疑的行为,比如争夺她的财产之类的事?”
“她哪有财产?就那间破屋子,值不了两万元,两万元我们村民干四五个月就能挣到了,不过三个月前出了一件这样的事:包业菊以身体不好为由,要求和三个儿子住在一起,她可能预感到死后无人送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