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陆笙将那只被打红了的手曲起移到身侧看不见的角度,继续柔声轻哄道:“饿了么,我叫唐姨去煮你喜欢的牛奶燕麦粥。”
时念念大概能猜到她晕倒的原因是什么,陆笙那么聪明,她知道他肯定也能猜出来,但他对浴室的争吵只字不提,对她晕倒的事情也没有过问。
时念念有些烦躁,她抿着唇抬眸看了他一眼,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到那么风平浪静又面不改色的。
他永远都是这样,无论再怎么闹得不欢而散,其实也是她单方面的不欢而散和争吵,而他依旧对她温柔顺从又百依百顺,好似那件事就从来没有发生过,但陆诚的事情像是一根银针,那针梗在那里,拔不出来,就会永远留下一个不可忽视的存在来。
时念念轻轻抿了下唇,疲惫感一点一点浸入骨子里,将她包裹的密不透风,她沉默了几秒,又继续躺回床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