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外面惹了不少人,只要你不给他兜底,恶人自有恶人磨,他会遭报应的。”
突然一声惊雷——不对,没有这么欢脱温柔的雷声,是7号路的烟花秀。斑斓灯色透过窗棂照到桌上,一闪一灭。
陆席风盯着窗外看了一会,忽然问:“余迢,能告诉我,为什么和路款冬结婚吗?是因为喜欢吗?”
“新年快乐——!”室外人声鼎沸,嘈嘈切切。
“不是。”余迢很轻地说,“他只是……安晗的替身。”
陆席风静了好一会没说话,余迢问:“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。”
“我无法共情你,自然没资格批判你,”陆席风一只手撑着下颌,“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,我的私心就是你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