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什么表示都没有,还是跟以前一样。
想到那天的故事,贺俞洵神色里更是止不住的自嘲。
他就反问了那么一句话,结果把她吓跑了。
没良心。
贺俞洵垂下视线,冷淡地接完电话。
一转身,刚才的人已经离开得差不多了,独独她还坐在那里,姿态温婉,像乖顺的小猫,在专心等他。
但贺俞洵知道,那只是披了皮的外表而已。
他神色淡淡:“走了。”
在最后准备离开之时,对方蓦地叫住他的名字。
“…那天的事,我想了许久。”身后的人嗓音轻软,如同山巅融化的雪水,语调浸着微嘲,“你说得对,她确实有点自以为是,可是——”
平静的湖面被打破,隐忍的纠结和不安浮出水面,周绵喃咬了咬嘴唇,强行忍着羞赧,弱声开口。
“她出发点是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