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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二的时候,我和傅炎的关系已经很僵硬了,偶尔在路上不小心碰到了也相互视而不见,因此我也没想到还会和他有交集。
我有点低血糖,那天体测考八百米,我跑完突然头晕目眩,往草坪上走了没两步,就径直倒了下去。
是傅炎把我抱到医务室的。
在医务室里,他除了像要撇清关系一样主动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,其他一句话都没说,甚至看都没看我。
我也不清楚为什么说自己在不远处打篮球的傅炎,会那么快来到田径场。
我休息了一会儿就恢复了,跟他说:“我没事了,你不用陪着我。”
傅炎似乎又长高了一些,眉眼看上去也成熟了不少,表情倒是并不陌生的冷。
不知道我的话又触到了傅炎什么逆鳞,他冷笑一下,语气嘲讽:“谁稀得陪你。”
说完他就干脆地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