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了,你该去规划大兴宫了。”萧郁蘅食指轻点她的朱唇,打趣道:“母亲才不会让你住在宫外理政,朝臣更得把你骂的狗血淋头。”
苏韵卿苦涩一叹,“大兴宫不是我说了算的,她今日的一席话让我的梦想转瞬成了泡影,都是奢望。住在宫里没自由,进出一堆朝臣盯着,我们不畅快。”
“是挺突然的,自即位便勤政非常的陛下竟要禅位躲清静,真让我深感意外。”萧郁蘅随口接话,却不忘安慰:“大兴宫现下的景致也不赖,你我自幼长在那儿,入眼皆是熟悉的环境,更自在。”
“行吧,你这是麻痹式的自我安慰。不过你若能接受,我怎样都成,住哪儿无甚区别。”苏韵卿微微莞尔,提议道:
“时近年关,各府衙差事繁忙,但年节休沐日久,我们去雍州如何?听闻那的灯会很美,与京城是完全不同的风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