偎依在暖融融的小马车里,苏韵卿一手抱着暖炉,一手抱着萧郁蘅,甚是洒脱霸气的倚靠着松软的兔皮靠枕,提议道:“一会儿进了家门,我带你看看聘礼合不合心意?”
萧郁蘅俏皮的揪了揪苏韵卿方才在外面被冷风冻得通红的小耳朵,打趣道:
“你日日被陛下罚俸,差事办砸了要罚,顶撞她要罚,犯固执要罚,你哪儿来的钱?我一直觉得你是欠债的。”
苏韵卿微微向后仰了仰身子,哂笑着瞥了一眼傻乎乎的萧郁蘅,嘲道:
“瞧你那傻样儿,她能罚我明面的官俸,还能管我私底下的进账不成?单是你我糕饼铺一年的红利,就是五万两白银。我手底下的产业,可也是不少的。”
“等会儿…”萧郁蘅陡然变了脸,一脸迷惑的从苏韵卿的怀里探了出来,颇为不满的咬了咬后槽牙,指着自己的鼻子尖道:
“糕饼铺红利五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