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延卿的视线在她身上停了好几秒,她的脸上沾着水珠,有细碎的头发从马尾里钻出来,一绺绺沾在脸颊两侧,有一种生机勃勃的美好。
怀里那只傻狗挣扎着想跳下来,她先挪开视线,威慑性地压低声音吓唬它:“打你哦!”
还是软软的语气。
他站起来松了松袖扣,将袖子挽至手肘,“我来帮你。”
猪咪毛多且厚,两人花了半个多小时才将它的毛发吹干理顺。
周念南蹲下身和狗儿子沟通:“来,跟张叔叔说谢谢。握手~”
重新恢复美貌的大白狗将前爪搭在她的手背上,连续好几次。
萨摩耶的美貌果然都是脑子换来的,她失去耐心,虚虚托住张延卿一直悬空的左手手背,另一只手将猪咪软绵绵的爪子按在他的手心,严肃训诫:“握手,学会了吗?”
她的指腹柔软,轻轻的,温热的,嫩得像春天刚发芽的绿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