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孙道白这样一说，叶灵低下了头，啜泣着不再说话。
万东皱了皱眉头，望向孙道白，道“以前火毒聚于一处，此时却是分散于四肢，一旦发作起来，就要一心四用，同时镇压，定然是十分痛苦的。”
孙道白苦笑了一声，道“鱼和熊掌不能兼得！想要保住性命，就得承受点儿痛苦。再者，只是一点点痛苦罢了，总比丢了性命要强吧。耀庭，你不要受到灵儿的影响，她是关心则乱。你就按照你原先的计划，按部就班的来，我又不是娇娃娃，这点儿痛楚，我承受的了！”
“爷爷……”孙小雅听到这里不仅簇起了娥眉，火毒发作起来的时候，那种痛苦，可不是孙道白说的那么轻巧。每一次发作，孙道白的汗水，便足以将一整床棉被浸透，整个人就好像是死过了一次似的，每每都让孙小雅不寒而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