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有些事情他心里隐隐约约是明白的,特别是自己的身体,大把吃药、时不时发疼的现象,让他大概清楚是怎么一回事。
他看着身侧这个满眼惆怅的男人,自己每次似乎一有点小动静,他都紧张得不可理喻,余思年本能地不愿意让他担心,将披萨大口大口地吃了下去。
乖巧的孩子伪装起来总可以滴水不露的,在场的人并没有注意到余思年的异样。
披萨和冰淇淋发苦好像仅仅只是一刹那间的事,余思年慢慢又品尝到原来的滋味。
他不理解自己到底是怎么了,但也不敢开口透露半个字。
届时,一把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插了进来:“厉先生,好巧。”
杜应泽率先被这把好听的嗓音吸引了过去,嘴上的意面还挂着,入目的是一张过分精致的脸,和磁性的嗓音匹配,他认识这个人,是当红年轻有为的名人——林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