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竟是谁呢,燕羽衣百思不得其解,为避免萧骋发觉异样,拿起茶杯佯装口渴。
他连饮三杯,萧骋忽然问:“方才你想说什么。”
什么?
燕羽衣愣了好一会,才意识到萧骋指的是他刚刚打断他的那句。
茶杯滚烫,放在掌中正好暖手,燕羽衣沉吟片刻,正欲启齿,听萧骋又道:“不许用没什么想说的,或者是忘了的托词糊弄本王。”
男人语气轻快,可见心情不错,甚至连燕羽衣准备好的,并不高明的外交辞令也堵住了。
马车平稳前进,忽地摇晃几下,停住了。
燕羽衣在萧骋的带有催促性的目光中,将袖兜中藏了一路的蓬莱松拿出来。
他摆弄着松尖,低声道:“洲楚有个习俗,除夕得随身携带蓬莱松,以求来年健康平安。”
萧骋颔首,道:“没想到燕大人还信这个。”
“是送我的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