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完他便离开了阁楼,时烟萝悬起的心这才放下,她赶忙去看屏风后的江火,发现他阖着细眼,修长如玉的手指微抵住胸前,仿佛在努力遏抑咳嗽。
那张苍白的俊脸泛着病态的红,在察觉到她来时,睫毛轻颤了一下,像个柔弱无助的小可怜。
时烟萝将他从床底小心翼翼扶起来,还未等他开口,便抢先一步道:“你也听到了,我阿爹明日便要加强街上的巡防,你这么带着伤和病出去,就是死路一条。”
“你方才在街上救我一命,就当我报答你吧!”
少女的嗓音轻柔又娇美,滑过心尖宛如花落流水,叫人情不自禁升起点怜惜来。
她自动忽略了解衣那事,因为只要提起就忍不住脸红。
幸好当时这人是半昏迷半清醒的,应该不知道她做的一切。
江火好半天才艰难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