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季观棋顿了顿,看着脸色惨白,嘴唇毫无血色的乌行白,他道:“坏消息就是,我好像没办法完全的恨你了,但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对你,你知道吗,我忽然发现,比起上辈子的死,好像这辈子看着你一次次死在我眼前,更让我绝望了。”
“我希望你能好,你能活得好。”季观棋低声道:“也许,我们可以从头再来,师尊。”
这是自从他逃跑开始,第一次叫乌行白师尊,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用这个称呼去对着乌行白了,却没想到此时此刻,却还是忍不住叫出了这个称呼。
师尊,师徒,敢冒天下之大不韪,季观棋看着眼前的人,他低下头轻轻吻在了乌行白的唇侧。
两辈子加起来,这还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举动。
哦不,上次对李行舟做过一次,但李行舟也是乌行白。
“快点醒过来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