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冷小鱼把手放在脑袋上,咬着咬“呜呜呜。”
舒雁也慌了,搂着人一遍颠着,一遍口里念着:“爸爸在呢。”
“寒哥,寒哥。”舒雁拿出手机,拨通了冷栖寒电话。
“鱼鱼不知道怎么了,我现在,我现在,啊对,佘伯,麻烦帮我开车,我要去趟白氏研究所。”
“怎么了,鱼鱼出了什么事?”
“就是……”
小鱼鱼已经在爸爸的肩头垂着脑袋了,舒雁哽咽着说:“他难受,我带他去白哥那里,寒哥你快回来,我害怕。”
舒雁这会已经哭了,抱着小孩朝停车场方向跑,开车过来的佘伯一个急刹车,舒雁不等他下来,已经开门坐上去。
“佘伯,麻烦了,鱼鱼?鱼鱼?”舒雁看冷小鱼一额头的汗。
额头脸颊的温度也很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