绞缩的穴肉哪怕干涩,仍肌肉记忆般含吞那根性器,一吸一咬间,是本能的眷恋,更是清醒的钝痛。
池衡沉默着,落在她脸上的吻渐渐变得轻柔,下身却在机械地捣撞,只传来沉闷的肉体交缠声。
他突然加快了节奏,像要把所有未尽的言语都撞进她身体里。
“嗯……”濒临临界点时,池衡闷喘着,突然将阴茎从她体内撤了出来,他扯下套子扔在一旁,整个人都在发抖,像是被抽干了力气。
曾婳一茫然地睁眼,似乎有什么滚烫的液体砸落在她胸口,烫得人发疼。
“曾婳一,你爱我吗?”
灯光落在他脸上,把他脆弱的样子照的一览无遗。
他的声音近乎失控地颤抖,像被狂风撕扯的细线。
沉默在房间里蔓延,曾婳一张了张嘴,想说,爱的,爱到连此刻的痛都甘之如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