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药以后只倒卖给我爹,你个死残废听不懂人话吗?!”
“你怎么说话的!”
贺伯是司家家生仆,从司循入私塾就跟着伺候,如今虽上了年纪四十有余,但自小习文弄武,横眉冷对稍一握拳,吓的赵姝不敢再上前。
“什么时候主子不中用了,轮到你这条狗先叫唤?”
“你!”
趁赵姝阴阳怪气的空档,司循已将信收好,藏在书桌抽屉里。他叫了声赵姝,而后神色平静,毫不在意解释:“那批药材是几年前就定好的,你若不信,贺伯,去将字据找出来。”
“是。”
门吱扭一声被关上,赵姝咬牙切齿,军阀的女儿平时嚣张惯了,恨不得冲上去狠狠扇司循几巴掌:“司循你少在这里跟我装蒜!现在你我既然已经是夫妻了,就别想着给司锦年留一分钱!